四章·“他们成为了‘玩家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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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从前，人类就会经常有着这个心思。想着会不会有一天，火山突然爆发，寒潮突然席卷，地震大规模降临，海啸吞没一切……】
【世界在进步，科技在发展。人们也转换了怀疑目标。】
【他们会想，陨石会不会凭空而落，太阳是否会转移轨道，人工智能会不会超出掌控，外星文明会不会突然降临……】
【人们总是在怀疑，怀疑人类的未来，怀疑文明是否能就这么安全顺利地存续下去。】
【——而现在，真正超乎人想象的一切出现了。】
【他们成为了“玩家”。】
……
“——欢迎玩家BE3030，来到世界游戏·第一世界——末世世界！你可以开始使用积分购买技能与道具，武装自己！”
“请尽情探索本世界，与关键npc沟通，完成任务！”
冰冷的系统语声，响在苏明安耳边，他睁开眼。
视野里，左上角是500/500的绿色生命条，140/140的蓝色法力条，右上角有一个弹幕界面，显示着热度，目前还是一片空白，所有玩家都在游戏当中。
他可以通过意念打开背包界面，目前里面的格子还是空的。
“——博士，博士，您醒了？”
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少女，微笑着看着他。苏明安坐起，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。
这里是一间实验室，挂在墙上的显示屏，正播报着新闻：
【去年在横港市肆虐的未知疾病，仍未得到有效抑制。据观测，菌菇中的元素可帮助人们有效预防疾病，各大医院已着手制作疫苗……】
“早上好，博士。”少女说：“今天是2月29日，疫苗还在研发中，您昨夜工作累坏了，再休息一会吧。”
顿了片刻，少女又道。
“昨日实验室内死亡人数4人，分别为污染死、病死、上吊自尽和疯狂而死。”
“为了人类的明天，希望我们能活下去。博士。”
“只要有您在，人类一定有未来。”
少女的胸前有标识，写着【横港市疫苗研发中心·博士助理·小寒】的字样。
苏明安意识到，他附身了研发中心的一位博士。看来这个副本是附身制，玩家有初始身份。
“叮咚！”
……
【欢迎各位玩家来到第一个世界!】
【世界名:横港市·丧尸末世】
【剧情提示:“如果我就此死去，是否会有人为我哀泣？”
“如果我饮下掠夺者的血，来世是否能求得安宁？”】
……
【故事背景:横港市(全体玩家为第一次进入游戏，游戏期间自动领悟当地语言)】
【全体玩家基础任务：生存，活到第十五天】
【完美通关要求:找到抗体，推测出末世爆发的秘密。】
【本世界关键NPC:朵朵（韩延延与陈丽敏之女）】
……
苏明安思索，看来，他在这个副本所要做的，就是努力获得“抗体”，并推测出末世爆发的原因。
“抗体”在哪里，则是一个问题……
“博士？”听见苏明安一直没有出声，小寒有些疑惑地问。
“啊，没事。”苏明安说。
小寒是世界土著，一看就不是玩家。他不能，被她发现他不是博士本人。
看来两万个玩家在进入这个世界时，附身成为了不同身份的人物。他附身了一个博士，这个身份不错，至少没附身成一个捡破烂的。
“博士，我先上去看看疫苗的进度。”小寒微笑。
她走后，苏明安立刻打开个人信息界面。
……
【个人资料】
姓名：苏明安
编号：BE3030
等级：一阶一
荣誉：空缺
成就：空缺
职业：未获得
技能：空缺
生命值：500
法力：100+10*4（回复速度5/分）
体力：5
力量：4
敏捷：5
精神：9
魅力：A
幸运：E
积分：140
战斗力评分:68
他听到了系统声：
【获得成就（无尽远方）：十亿生灵之上，是你的公开演讲。】
【获得积分40点。】
【获得荣誉（新手关卡第一人）：十亿生灵的目前最强者，请保持你的无上斗志。】
【获得积分40点。】
……
苏明安瞥了一眼自己的现有积分，220点。根据大多数人的平均积分在30~70点，自己已经初具优势。
他突然发现自己的“死亡回档”技能，并没有在资料板上显示。
……独有技能?
他更确定了心中的猜测——可能，这是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，虽然不知道从何而来。
他调出了技能购买栏。
……
【下面开始进入获取技能环节。】
【检测玩家为ss档完美通关，技能档位定为最高档（获得高级技能的概率大幅增加）
抽取一次技能的费用为120积分，是否选择？】
“是。”
……
【获得史诗（红级）潜力技能：分身（可进化）】
【分身lv1（损耗法力80）：你以自身实力损耗三分之一的代价，分出一个分身。
分身与本体原实力相同，分身死亡则本体实力恢复。
本体可以通过接触分身来收回它，也可以选择让分身直接爆炸。
分身的实力与本体精神点数直接相关。】
【注：技能潜力由低到高，潜力等级为：普通（白级），进阶（绿级），稀有（蓝级），史诗（红级），稀世（紫色）。】
【获得新技能，战斗力:68+70】
……
积分还剩100点，若是再抽一次最高档技能，已经不够。
苏明安选择进行次一级档位的技能抽取，这个档位抽一次要80积分。
【获得稀有（蓝级）潜力技能：泯灭（可进化）】
【泯灭lv1（损耗法力不定）：你的手指所及之处，可以被泯灭能量所融化，威力取决于投入法力值。】
【获得新技能，战斗力:138+40】
……
剩下的20积分，他用在了属性点加点上，每点需10积分。
他在力量上加了1点，精神上加了1点。现在他的属性点是:【体力5，力量5，敏捷5，精神10】。
力量加了1点后，他明显感觉挥出的拳头力量更大了些，精神加了1点后，视野变得更加清晰。
……这就是变强的感觉。
若是获得更多属性点，他的身体素质一定会质变。
商店栏目还没开放，苏明安最后看了眼面板，自己的战斗力是188，等级还是初始的“一阶一”。
应该与平时打游戏一样，杀怪可以升级，升级会获得新的“属性点”。
在这十五天中，他也许还会接到一些支线任务，获得积分——积分可以兑换“属性点”和“装备”，增强自己的【体力】、【力量】、【敏捷】、【精神】四大能力。
“叮咚!”
【第一世界结束后，“职业”模块将开启，您可以获得个人专属职业，如战斗法师、暗牧、双刀流战士、机械狙击者、兽人变身者、圣骑士、死灵召唤师等等。】
……
苏明安意识到，职业应该是个非常重要的分支点，他要考虑今后自己的发展方向。
是当个砍杀一切的战士，还是火土光暗风雷冰的法爷，或是玩弄枪械和炸弹的机械师，亦或是和精灵签订契约的召唤师？
总之——就是接取任务，杀死丧尸，不断让自己变强，才能揭露这个世界末世爆发的秘密，达成完美通关。
……
【刘赦：哎？你看上去挺悠闲嘛？】
突然，一条弹幕从视野最上端悠悠飘过。
这大概是死去的玩家，成为了一名被清空全部积分和实力的观众，偶然点到了他的直播间。
……虽说这人死得也太早了。
被淘汰成为观众的人，暂时不能进行冒险，除非他们通过看直播、写攻略、水论坛这些活动获得一定的积分，才能重新开始冒险，而且也要等到下一个世界开始。
弹幕不得泄露副本的有用信息，串门通报副本剧情之类的事情不会存在，顶多起一个认人作用。
直播界面类似普通的直播平台，热度越高的越在前面。
这个观众应该是今天死于袭击，随手点了一个直播间，就进来了。
这个观众也不知道，他其实点进了第一玩家的直播间。
【我听说现在最强的玩家，格兰的爱德华已经有150点战斗力了了，你有多少？你这没啥热度啊，要不改个直播间名字吧。】这个观众说:【热度高的直播间最后会有积分奖励的，毕竟冒险玩家不多，大家都不想死来死去的，就靠你们这些肯出任务的人了。】
身为冒险玩家的苏明安看不到别人的直播间，只能看到自己的直播间。
此时直播间的名字他没换过，普普通通一个【苏明安的直播间】。
苏明安觉得有点意思，这很像他在做up主时的直播：“你觉得应该怎么改？”
观众说:【‘独身虐杀丧尸’?或是‘碾压末世’这种名字?】
苏明安想了想，把名字改成了【世界游戏，在线度假】。
他试了试，发现他能限制观众的观看内容。毕竟开个直播总不能什么都播，万一有什么麦片哥……
【你看起来挺悠闲的，新手关卡评级是多少啊？】观众老哥说：【待我重返冒险那一天，你可一定要带带我——我们脚踢老板兔，拳打主办方!】
冒险主播玩家与观众，是共生的关系。
观众为冒险玩家提供建议。冒险玩家为观众提供写攻略的素材。
就在苏明安和这个观众说话的这一会，直播间的热度渐渐涨了上去，有了三四十的数。
弹幕此时很开心，好像他们自己也在冒险:
【我在别的直播间看见郁国女神鸢尾了，她是真的漂亮……这可是以前只能在顶流聚会看见的大人物。】
【格兰的爱德华殿下也是，真正的皇室贵族王子啊……】
【爱德华是那个在开幕仪式上发表讲话的榜一玩家吗？】
【他自己说不是，那到底谁是第一玩家？】
【话说你们为什么要在这个小直播间待着，不去看那些大人物。】
【……我就待一小会，马上走。】
【我是因为主播看起来是个学生，有代入感。】
【溜了溜了，去看艾尼他们去了，他们是以前的格兰贵族，不看白不看……】
【主播主播，你胆子好大啊，你的新手关卡评分至少有B吧！】
“新手关卡？”苏明安说：“我是SS。”
……
【哈哈，我信，我们信！】
【那我们以后岂不是第一玩家的老粉？哈哈，开玩笑的，我才不信。】
……
苏明安没理会这些弹幕，他开直播是为了拿积分，不会刻意迎合谁，平时也懒得回话。
虽然他没想炫耀自己的榜一身份，但也不会特意遮掩。最多十五天，排行榜会开启，他的身份瞒不住。
到那时……世界的目光，都会聚焦在他身上。
【第一玩家】……吗？
无尽的远方，无穷的人们……十亿人的第一，一个世界的重量……
富可敌国的商人，滔天权势的政客，世界顶流的明星……而自己只是个学生。
他第一的身份肯定瞒不住，到了那个时候……
他会面临怎样的狂热、苛责、倾慕，甚至……信仰？
他从床上坐起，踏出这间冰白的实验室，外边是一条深邃的长廊。
既然任务是找到抗体，实验室里说不定有。
他顺着粗糙的墙壁，摸进了一间全黑的房间。里面静悄悄的，只有钟表“滴答”“滴答”的声音在响。
“唰！”劲风在眼前刮过，苏明安抬起手，捏在了袭击之人的手臂上。
黑暗中，双方彼此看不清，他抬起脚就是一个膝撞，手上泯灭一闪而过，对方传来了手臂受伤的痛呼。
刀光停滞片刻，而他的膝盖也毫无阻碍地顶到了对方小腹之上。
“——嘭！”
对方似乎被这一击甩飞了出去，重重撞在地面上。
……
【世界游戏·现存玩家:1117676882人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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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世界在进步，科技在发展。人们也转换了怀疑目标。】
【他们会想，陨石会不会凭空而落，太阳是否会转移轨道，人工智能会不会超出掌控，外星文明会不会突然降临……】
【人们总是在怀疑，怀疑人类的未来，怀疑文明是否能就这么安全顺利地存续下去。】
【——而现在，真正超乎人想象的一切出现了。】
【他们成为了“玩家”。】
……
“——欢迎玩家BE3030，来到世界游戏·第一世界——末世世界！你可以开始使用积分购买技能与道具，武装自己！”
“请尽情探索本世界，与关键npc沟通，完成任务！”
冰冷的系统语声，响在苏明安耳边，他睁开眼。
视野里，左上角是500/500的绿色生命条，140/140的蓝色法力条，右上角有一个弹幕界面，显示着热度，目前还是一片空白，所有玩家都在游戏当中。
他可以通过意念打开背包界面，目前里面的格子还是空的。
“——博士，博士，您醒了？”
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少女，微笑着看着他。苏明安坐起，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。
这里是一间实验室，挂在墙上的显示屏，正播报着新闻：
【去年在横港市肆虐的未知疾病，仍未得到有效抑制。据观测，菌菇中的元素可帮助人们有效预防疾病，各大医院已着手制作疫苗……】
“早上好，博士。”少女说：“今天是2月29日，疫苗还在研发中，您昨夜工作累坏了，再休息一会吧。”
顿了片刻，少女又道。
“昨日实验室内死亡人数4人，分别为污染死、病死、上吊自尽和疯狂而死。”
“为了人类的明天，希望我们能活下去。博士。”
“只要有您在，人类一定有未来。”
少女的胸前有标识，写着【横港市疫苗研发中心·博士助理·小寒】的字样。
苏明安意识到，他附身了研发中心的一位博士。看来这个副本是附身制，玩家有初始身份。
“叮咚！”
……
【欢迎各位玩家来到第一个世界!】
【世界名:横港市·丧尸末世】
【剧情提示:“如果我就此死去，是否会有人为我哀泣？”
“如果我饮下掠夺者的血，来世是否能求得安宁？”】
……
【故事背景:横港市(全体玩家为第一次进入游戏，游戏期间自动领悟当地语言)】
【全体玩家基础任务：生存，活到第十五天】
【完美通关要求:找到抗体，推测出末世爆发的秘密。】
【本世界关键NPC:朵朵（韩延延与陈丽敏之女）】
……
苏明安思索，看来，他在这个副本所要做的，就是努力获得“抗体”，并推测出末世爆发的原因。
“抗体”在哪里，则是一个问题……
“博士？”听见苏明安一直没有出声，小寒有些疑惑地问。
“啊，没事。”苏明安说。
小寒是世界土著，一看就不是玩家。他不能，被她发现他不是博士本人。
看来两万个玩家在进入这个世界时，附身成为了不同身份的人物。他附身了一个博士，这个身份不错，至少没附身成一个捡破烂的。
“博士，我先上去看看疫苗的进度。”小寒微笑。
她走后，苏明安立刻打开个人信息界面。
……
【个人资料】
姓名：苏明安
编号：BE3030
等级：一阶一
荣誉：空缺
成就：空缺
职业：未获得
技能：空缺
生命值：500
法力：100+10*4（回复速度5/分）
体力：5
力量：4
敏捷：5
精神：9
魅力：A
幸运：E
积分：140
战斗力评分:68
他听到了系统声：
【获得成就（无尽远方）：十亿生灵之上，是你的公开演讲。】
【获得积分40点。】
【获得荣誉（新手关卡第一人）：十亿生灵的目前最强者，请保持你的无上斗志。】
【获得积分40点。】
……
苏明安瞥了一眼自己的现有积分，220点。根据大多数人的平均积分在30~70点，自己已经初具优势。
他突然发现自己的“死亡回档”技能，并没有在资料板上显示。
……独有技能?
他更确定了心中的猜测——可能，这是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，虽然不知道从何而来。
他调出了技能购买栏。
……
【下面开始进入获取技能环节。】
【检测玩家为ss档完美通关，技能档位定为最高档（获得高级技能的概率大幅增加）
抽取一次技能的费用为120积分，是否选择？】
“是。”
……
【获得史诗（红级）潜力技能：分身（可进化）】
【分身lv1（损耗法力80）：你以自身实力损耗三分之一的代价，分出一个分身。
分身与本体原实力相同，分身死亡则本体实力恢复。
本体可以通过接触分身来收回它，也可以选择让分身直接爆炸。
分身的实力与本体精神点数直接相关。】
【注：技能潜力由低到高，潜力等级为：普通（白级），进阶（绿级），稀有（蓝级），史诗（红级），稀世（紫色）。】
【获得新技能，战斗力:68+70】
……
积分还剩100点，若是再抽一次最高档技能，已经不够。
苏明安选择进行次一级档位的技能抽取，这个档位抽一次要80积分。
【获得稀有（蓝级）潜力技能：泯灭（可进化）】
【泯灭lv1（损耗法力不定）：你的手指所及之处，可以被泯灭能量所融化，威力取决于投入法力值。】
【获得新技能，战斗力:138+40】
……
剩下的20积分，他用在了属性点加点上，每点需10积分。
他在力量上加了1点，精神上加了1点。现在他的属性点是:【体力5，力量5，敏捷5，精神10】。
力量加了1点后，他明显感觉挥出的拳头力量更大了些，精神加了1点后，视野变得更加清晰。
……这就是变强的感觉。
若是获得更多属性点，他的身体素质一定会质变。
商店栏目还没开放，苏明安最后看了眼面板，自己的战斗力是188，等级还是初始的“一阶一”。
应该与平时打游戏一样，杀怪可以升级，升级会获得新的“属性点”。
在这十五天中，他也许还会接到一些支线任务，获得积分——积分可以兑换“属性点”和“装备”，增强自己的【体力】、【力量】、【敏捷】、【精神】四大能力。
“叮咚!”
【第一世界结束后，“职业”模块将开启，您可以获得个人专属职业，如战斗法师、暗牧、双刀流战士、机械狙击者、兽人变身者、圣骑士、死灵召唤师等等。】
……
苏明安意识到，职业应该是个非常重要的分支点，他要考虑今后自己的发展方向。
是当个砍杀一切的战士，还是火土光暗风雷冰的法爷，或是玩弄枪械和炸弹的机械师，亦或是和精灵签订契约的召唤师？
总之——就是接取任务，杀死丧尸，不断让自己变强，才能揭露这个世界末世爆发的秘密，达成完美通关。
……
【刘赦：哎？你看上去挺悠闲嘛？】
突然，一条弹幕从视野最上端悠悠飘过。
这大概是死去的玩家，成为了一名被清空全部积分和实力的观众，偶然点到了他的直播间。
……虽说这人死得也太早了。
被淘汰成为观众的人，暂时不能进行冒险，除非他们通过看直播、写攻略、水论坛这些活动获得一定的积分，才能重新开始冒险，而且也要等到下一个世界开始。
弹幕不得泄露副本的有用信息，串门通报副本剧情之类的事情不会存在，顶多起一个认人作用。
直播界面类似普通的直播平台，热度越高的越在前面。
这个观众应该是今天死于袭击，随手点了一个直播间，就进来了。
这个观众也不知道，他其实点进了第一玩家的直播间。
【我听说现在最强的玩家，格兰的爱德华已经有150点战斗力了了，你有多少？你这没啥热度啊，要不改个直播间名字吧。】这个观众说:【热度高的直播间最后会有积分奖励的，毕竟冒险玩家不多，大家都不想死来死去的，就靠你们这些肯出任务的人了。】
身为冒险玩家的苏明安看不到别人的直播间，只能看到自己的直播间。
此时直播间的名字他没换过，普普通通一个【苏明安的直播间】。
苏明安觉得有点意思，这很像他在做up主时的直播：“你觉得应该怎么改？”
观众说:【‘独身虐杀丧尸’?或是‘碾压末世’这种名字?】
苏明安想了想，把名字改成了【世界游戏，在线度假】。
他试了试，发现他能限制观众的观看内容。毕竟开个直播总不能什么都播，万一有什么麦片哥……
【你看起来挺悠闲的，新手关卡评级是多少啊？】观众老哥说：【待我重返冒险那一天，你可一定要带带我——我们脚踢老板兔，拳打主办方!】
冒险主播玩家与观众，是共生的关系。
观众为冒险玩家提供建议。冒险玩家为观众提供写攻略的素材。
就在苏明安和这个观众说话的这一会，直播间的热度渐渐涨了上去，有了三四十的数。
弹幕此时很开心，好像他们自己也在冒险:
【我在别的直播间看见郁国女神鸢尾了，她是真的漂亮……这可是以前只能在顶流聚会看见的大人物。】
【格兰的爱德华殿下也是，真正的皇室贵族王子啊……】
【爱德华是那个在开幕仪式上发表讲话的榜一玩家吗？】
【他自己说不是，那到底谁是第一玩家？】
【话说你们为什么要在这个小直播间待着，不去看那些大人物。】
【……我就待一小会，马上走。】
【我是因为主播看起来是个学生，有代入感。】
【溜了溜了，去看艾尼他们去了，他们是以前的格兰贵族，不看白不看……】
【主播主播，你胆子好大啊，你的新手关卡评分至少有B吧！】
“新手关卡？”苏明安说：“我是SS。”
……
【哈哈，我信，我们信！】
【那我们以后岂不是第一玩家的老粉？哈哈，开玩笑的，我才不信。】
……
苏明安没理会这些弹幕，他开直播是为了拿积分，不会刻意迎合谁，平时也懒得回话。
虽然他没想炫耀自己的榜一身份，但也不会特意遮掩。最多十五天，排行榜会开启，他的身份瞒不住。
到那时……世界的目光，都会聚焦在他身上。
【第一玩家】……吗？
无尽的远方，无穷的人们……十亿人的第一，一个世界的重量……
富可敌国的商人，滔天权势的政客，世界顶流的明星……而自己只是个学生。
他第一的身份肯定瞒不住，到了那个时候……
他会面临怎样的狂热、苛责、倾慕，甚至……信仰？
他从床上坐起，踏出这间冰白的实验室，外边是一条深邃的长廊。
既然任务是找到抗体，实验室里说不定有。
他顺着粗糙的墙壁，摸进了一间全黑的房间。里面静悄悄的，只有钟表“滴答”“滴答”的声音在响。
“唰！”劲风在眼前刮过，苏明安抬起手，捏在了袭击之人的手臂上。
黑暗中，双方彼此看不清，他抬起脚就是一个膝撞，手上泯灭一闪而过，对方传来了手臂受伤的痛呼。
刀光停滞片刻，而他的膝盖也毫无阻碍地顶到了对方小腹之上。
“——嘭！”
对方似乎被这一击甩飞了出去，重重撞在地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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