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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第17章 荷花池撞破密事

    谢幸歌把头埋进膝盖里,不愿接受匣子丢了的事实。

    “你在找这个吗?”耳畔传来衔月的声音。

    谢幸歌泪眼婆娑地抬起头,一眼便看到她的紫檀匣子,静静地躺在衔月手中。

    谢幸歌冲过去一把夺过匣子护在身后,“你为何拿我的匣子?”

    衔月被她的夸张的动作逗笑,“不就一个匣子吗?里面不过就是十二两银钱,又不是什么矜贵的物件儿,你还怕我拿了你的不成?”

    谢幸歌轻轻掀起眼皮,漠然又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女人,“楼衔月,我警告你,不是你的东西不要乱动。”

    “你你..你吓唬谁呢?我不都还给你了吗?”衔月从未见过这样的谢幸歌。

    往日里她都是一副笑模样儿,对府中人也是淡淡的,话很少,怎么今日突然发疯了。

    “你,你别以为我怕你,不妨告诉你,我已经找好后路了,那个病弱世子留给你好了。”

    见谢幸歌不言语,衔月故意激她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去陪那个病弱世子吧,我...我可不伺候了。”衔月带着一丝嘲讽继续说着。

    她以为自己使出这般“杀手锏”,谢幸歌就会羡慕嫉妒她,攀上郡王殿下这根高枝儿。

    谁知,谢幸歌眸光淡然,神情没有一丝波动,轻飘飘地吐出三个字:“随便你。”

    衔月见她抱着紫檀匣子要往外走,语气有些急促地说:

    “谢幸歌,你装什么清高?别以为世子看上你了,你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,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通房,休要做什么世子妃的美梦!”

    世子妃?谢幸歌听来只觉好笑。

    谢幸歌背对着她,想来衔月这样心高气傲的女子,以己推人,才会这样想自己。

    她和衔月本就是两类人,若不是入府,这辈子应是无缘相识。

    既是如此,多说无益,衔月找好了后路,那便如她所愿。

    谢幸歌顿了顿脚步,终是没有转过身,自顾自地走出房门,留衔月一人在房中。

    她怀中紧紧抱着紫檀匣子,心中已有了新的打算。

    世子寝殿内,念念的字都写了两张纸,期盼许久的杨梅却始终没来。

    “额啊额...”念念冲沈慕风比划了个小小的圆球,是杨梅的形状,又指指自己的嘴巴。

    沈慕风领会到念念的意思,抬头看向黎川,“你去看看她,别是出了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

    黎川得了令,刚要出门,便与谢幸歌撞了个满怀,盘中的杨梅洒落一地,两人赶忙低头一一拾起。

    “奴婢再去涮洗一遍。”谢幸歌端着盘子说道。

    “黎川你去洗。”沈慕风使了个眼色给黎川,命他去洗。

    黎川从谢幸歌手中接过杨梅,“我去洗,你去伺候世子和二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她回的很轻。

    其实,自打谢幸歌踏进房门,沈慕风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。

    她似是哭过,脸色有些不好,消失的这段时间应是发生过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沈慕风心疑她是不是见过王妃或是素闲等人。

    谢幸歌走到桌前,拿起念念写的字,字迹与先前并无分别,确实有待长进。

    “额啊额,啊啊?”念念递给谢幸歌一支笔,手中咿咿呀呀地比划。

    “她问你会不会写字?会写就写几个。”沈慕风接过话茬儿,语气逐渐升高。

    “奴婢会写。”谢幸歌接过念念递来的笔,扯过一张纸,素手轻抬,蘸了少许墨汁,落于纸间。

    “花时气暖长愁夏,竹里风微又胜春。”沈慕风情不自禁读出来。

    她的字不像她的人那般冰冷,一撇一捺间似柳枝摇曳,字迹颇为娟秀,一行行如潺潺溪流。

    沈慕风对她更加好奇,诗作如人,她不似平常的闺阁女子,内心应有一片丘壑。

    咚咚咚——敲门声响起。

    “世子,杨梅洗净了。”黎川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念念,我们歇息片刻。”沈慕风拉着念念去吃杨梅。

    谢幸歌也跟在后面伺候着。

    “世子,奴婢到厨房看看午饭...”

    谢幸歌还未说完,沈慕风知晓她要说什么,出声打断她,“你别去,让黎川去。”

    “...是,世子。”黎川心中翻起白眼,明明都是做奴才的,世子只知道偏心她的小丫鬟。

    “世子,奴婢也去看看。”谢幸歌想了个借口。

    “不用,你就在这儿。”沈慕风直接拒绝了她的借口。

    沈慕风这样做,有一多半是为了念念,他看得出来,念念很喜欢谢幸歌。

    念念在府中亲近喜欢的人不多,谢幸歌算一个。

    有她陪着念念,念念也会开心几分。

    听见世子的回答,谢幸歌只得候在一边。

    “念念,苏姑姑对你不好吗?”趁着吃杨梅的间隙,沈慕风问出心中疑惑。

    念念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那你为何不愿与她回院中去。”沈慕风继续问她。

    “额啊额啊...啊啊啊啊,啊啊啊,额啊。”念念放下手中的杨梅,焦急地比划。

    “她只要对你好就行,哥哥不会与她计较的。”沈慕风抚上她的脑袋,揉搓她额间的小碎发。

    念念开心地点头,随即又抓了几颗杨梅往桌前跑去,继续练字。

    “世子,奴婢...”谢幸歌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世子,饭做好了,您与二小姐来用膳吧。”黎川带着下人们把饭菜端上来。

    沈慕风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,瞥了她一眼,没再继续问,先去招呼念念用膳。

    主子们用完午饭,都一一睡下了,房里暂时不用伺候,谢幸歌难得有空闲。

    她一步一踱地穿过清风阁,来到荷花池边。

    午后阳光最盛,蝉鸣响彻院落,满池子的荷花亭亭而立,荷叶摇曳,偶有蜻蜓蹁跹而来,轻轻立在荷尖,倏尔飞走,又荡起圈圈涟漪。

    见着这副景象,谢幸歌心里也去了烦闷,荷花都不畏惧骄阳,更何况人呢...

    忽地,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“郡王殿下,奴婢不是故意,奴婢先前多有冒犯...”是衔月的声音。

    谢幸歌环顾四周,寻着声音的来源,荷花池西南角的亭子中,衔月和一男人对立而站。

    说完刚才那些求饶的话,衔月似是跪倒在地,等着男人发落。

    也许衔月是得罪了府中的主子,谢幸歌无心理会她的闲事,转身要走。

    只听那男人回了一句:“冒犯什么,我也没有向你表明身份,自是不会怪你,再说了,那日夜里,是我先与你说话的,你快起来。”

    听这话,二人此前应是相识,回想今日与衔月的争论,她曾说已找好了下家,难不成是眼前这个“郡王”。

    谢幸歌躲在二人的视线盲处,离近了听的更加真切。

    那男人把衔月扶起,见她抹泪儿,语气颇为关心,“你怎么哭了?”

    “奴婢,奴婢害怕...”衔月说着便哭得更痛了。

    “发生何事了?”男人语气急促。

    “奴婢,奴婢不敢说...”衔月犹犹豫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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