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章：做好事不留名
长乐县外面的防守更加严密了，进出都有人要检查，就算趁着夜色浓重偷溜进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。
方瑶远远望着在城门口四处巡视的人，幽幽叹了口气。
「洛冰防我们跟防贼似的。」
「在洛冰的眼里，我们就是贼。」
「不过我们也不是做给洛冰看的。」
方瑶勾起唇角，她是做给县太爷看的，做给整个长乐县百姓看的。
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，清风寨的人不是坏人。
他们在这里守了一天，也没发现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人，或者发生意外的人。
长乐县本就太平，连偷盗的事情都很少有，所以给方瑶他们的表现机会也不多。
天黑之后，两个人回到了清风寨。
罗天成让人把赵阳放了出来。
赵阳在牢房里待得不见天日，一出来就抱住了罗天成的大腿。
「老大，你原谅我了……」
赵阳苦着脸，一副委屈的样子。
罗天成一脚将人踢开了。
「看在你跟我这么多年的份上，这件事我就不计较了，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做什么背叛我的事，我饶不了你。」
「不会了，不会了，我以后绝对不会了。」
赵阳举起三根手指。
「要是我再做对不起大哥的事，就让我天打雷劈。」
「滚回去！」
「是，是……」
赵阳滚回了队伍里。
罗天成见人都到齐了，于是对大家说。
「各位，我来清风寨已经十年了，这十年时间里，大家都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头，现在我们有一个机会，只要三个月之内不去骚扰长乐县的百姓，县太爷就可以让我们自由出入长乐县，将来大家都可以下山，娶妻生子，过正常人的生活。」
话音一落，人群中一片骚动。
「真的吗？过正常人的生活。」
「我们现在的名声多差呀，就算能出去还不被人打死。」
「只要跟着老大，在哪里都可以。」
人群中众说纷纭，罗天成继续说。
「接下来我会和方瑶悄悄进入长乐县，替百姓做一些事情，也是为了将来铺路，在这段时间，希望你们能够安分守己，不要捣乱，能不能回归正常的生活，就看你们的了。」
「是！」
人群很快散去了，看得出来，大家兴致都很高，也有一两个不相信的，毕竟他们已经做了很多年土匪了。
只有陆大夫单独来见了罗天成。
「公子，你说的都是真的吗？」
罗天成点点头：「陆大夫，这次李太监来，你也看见了，我们不能总是受他们欺压，我或许不无辜，但是清风寨这么多的兄弟，我不能让他们跟着我一起受苦。」
「那县太爷能信得过吗？」
「我相信他的人品。」
陆大夫还是一脸担忧，不过看见罗天成胸有成竹的样子，他也不好什么。
接下来的很多天，清风寨里都不见罗天成和方瑶的踪影。
而长乐县里面，多了两个神秘的人，他们经常戴着面具，遇见有吃酒打架的，或者偷盗的，都会帮忙送到官府，送完之后就会立马消失，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，为什么要做这些事，时间久了，他们的口碑也越来越好，有人给他们起名叫蒙面侠。
洛冰皱着眉头登上了城楼。
「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吗，最近长乐县里的蒙面侠是怎么回事？」
守门的人也非常奇怪。
「我们每天都守着，没有见陌生人进来呀，而且大小姐，最近的蒙面侠那不是帮助百姓的吗，这也不是坏事呀。」
「你懂个屁！」
洛冰生气地下了城楼。
路边的一座茶楼里，方瑶和罗天成找了个单间，两个人喝着茶听着外面的议论。
方瑶笑了笑：「区区几个守城的人还能拦得住我们。」
罗天成道：「镇远镖局的人也是有实力的。」
「你这是在自夸你的实力比他们更强吗？」
罗天成笑而不语。
方瑶托着下巴感叹道：「就是总是蒙面很不方便，喝个茶还要找单间，实在是太奢侈了。」
话音一落，一锭银子慢慢推到了自己面前。
罗天成收回手。
「够吗？」
方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伸手把银子揣进了怀里。
「不够，要一座金山。」
「那我想想办法。」
「咱们已经出来这么久了，他们也该有所行动了吧？」
罗天成道：「最近没有听见动静，不过他们既然想让我当一辈子土匪，我们的行动一定会被他们阻拦，或早或晚的事情。」
话音刚落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。
「大小姐，我们这里没什么贼人啊……」
「嘭！」
两个人所在的单间被一脚踹开。
罗天成和方瑶眼疾手快地戴上了面具，不等外面的人看见，已经顺着窗户飞了出去。
洛冰进来的时候，只看见两个空荡荡的座位，还有上面放着的两盏未凉的茶。
后面的店小二一脸肉疼。
「大小姐，你这是干什么呀？我都说了，我们这里没有贼，这些都是客人，您这样我的生意还怎么做呀？」
洛冰四下打量一眼，在窗子上发现了一个重重的脚印，她回头问店小二。
「这两个客人是什么人？」
店小二道：「不知道啊，就是一对小夫妻，」
「长什么样子。」
「长得……不怎么样？」
店小二摇了摇头，似乎想起了两个人扭曲的面容，丑得十分般配。
方瑶和罗天成躲在了一棵树上。
远远的看见洛冰正在问小二话，方瑶摇了摇头。
「这个洛冰跟得也太紧了，一杯茶都不让好好喝。」
还好他们不光戴了面具，还易了容。
洛冰那边已经赔了银子，转身离开了。
她的出现也吸引了街上一群人的注意。
「大小姐最近抽什么风，到处打打砸砸的，说是捉什么贼，也没听说长乐县最近有什么贼呀？」
「说不定是剿匪没成功，魔症了。」
「她自己倒是砸得爽了，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可就苦了，昨天我的摊子被她砸了个稀烂，这样哪行，我去告诉县太爷去。」
「我也去……」
又有几个人附和了。
一群人成群结队，往衙门的方向而去。
方瑶有些惊讶，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。
她回头有些幸灾乐祸地说。
「洛冰一直把我们当贼，这回也让她尝尝被控告的滋味，走，看热闹去。」
衙门外，有人击起了鸣冤鼓，很快开始升堂审案。
慕念寒问：「堂下何人？状告何事？」
有一个人说：「大人，最近洛冰大小姐经常在大街上闹事，前两天砸了我的摊子，虽然赔了钱，但是总这样影响生意呀，请大人给我们一个交代。」
「是呀，大小姐今天还踹了我们茶楼的门，虽然也赔钱了，但是旁边的客人都吓跑了，再这样下去都没有人愿意来我们茶馆了。」
「请大人给我们做主啊！」
一群人都齐声喊了起来。
慕念寒眉心一跳，对陈捕头说：「把那臭小子给我叫过来。」
陈捕头点头答应了，不一会去而复返，旁边带着鼻青脸肿的慕怀宁。
慕念寒吓了一跳，几天不见脸怎么肿了？
堂下的人也是一脸惊讶。
慕念寒低声问：「你这是怎么回事？」
慕怀宁闷闷地回答：「被洛冰打的。」
准确地说，是他这两天觉得洛冰脾气不太好，略微劝了两句，让她不要出去了，然后洛冰非要出去，他们两个就切磋了一下，他作为男人，并且是洛冰未来的夫君，总不好跟女人动手。
谁想到洛冰并不是这样想的，她下手可真狠。
慕念寒看见慕怀宁这个样子，反而不好意思教训他了，嘴角抽了抽。
「洛冰现在在哪里？」
「还在外面呢。」
「去把她给我找回来。」
没过多久，慕怀宁带着洛冰回来了，但是脸上肿得更高了。
洛冰看见慕念寒也没有丝毫心虚。
「大人。」
「洛冰啊，听说你最近在大街上四处打砸人家的生意，有这回事吗？」
「确有其事，不过我是为了抓贼。」
「哪里来的贼？」
「就是最近那两个蒙面人，他们本来是……」洛冰沉默了一会，最终还是没说两个人是清风寨的人。
「他们本来就是贼人，最近在大街上假意做一些好事，其实是为了让大家放松警惕，我只不过是想防患于未然，没想到贼人过于狡猾，所以一直没有抓到。」
「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是贼？」
堂下一个摆摊的人不同意了。
「那天有人偷我的东西，是那个蒙面侠帮我抢回来的，反倒是大小姐你，你过来就掀翻了我的摊子，我一笼子包子都不能卖了。」
「对不住了，这位大哥，我是为了抓贼，而且我也赔你钱了。」
「你这话说的，我把你打伤了这把你治好，你就能原谅我了吗？」
「就是就是，赔钱就结束了？我那么多客人都给吓跑了。」
「也不能仗着有钱就胡作非为吧！」
人群当中抱怨声很大。
慕念寒也没料到是这个结果。
慕怀宁有些想要为洛冰辩解几句，但是一张嘴就带动脸上的伤口，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这场状告变成了对洛冰一个人的讨伐。
洛冰眉头紧锁。
外面的方瑶却乐开了花。
「这个洛冰，自尝苦果。」
「他在那里！」
洛冰突然指着方瑶的位置说。
方瑶吓了一跳，她明明已经躲得很远了，怎么还是被发现了？
洛冰已经追了出来。
方瑶提起轻功就开始跑，并且和罗天成是往两个方向跑的，洛冰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追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冲着方瑶追了过来。
「我去，柿子专挑软的捏呀。」
方瑶一个翻身跳到了树上，有一阵风吹过，吹得树影摇晃，洛冰正好来到那棵树下，四下张望了一眼。
方瑶赶紧把自己藏在了树叶子里。
洛冰没有发现方瑶。
「跟丢了？」
洛冰语气恨恨的，又往别的方向追去了。
方瑶松了口气，下一刻却被抓住了手腕。
「啊……唔！」
方瑶回头一看，原来是罗天成。
「吓死我了，我还以为是洛冰。」
罗天成道：「这倒是一个好办法。」
「啊？什么办法？」方瑶不解其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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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洛冰防我们跟防贼似的。」
「在洛冰的眼里，我们就是贼。」
「不过我们也不是做给洛冰看的。」
方瑶勾起唇角，她是做给县太爷看的，做给整个长乐县百姓看的。
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，清风寨的人不是坏人。
他们在这里守了一天，也没发现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人，或者发生意外的人。
长乐县本就太平，连偷盗的事情都很少有，所以给方瑶他们的表现机会也不多。
天黑之后，两个人回到了清风寨。
罗天成让人把赵阳放了出来。
赵阳在牢房里待得不见天日，一出来就抱住了罗天成的大腿。
「老大，你原谅我了……」
赵阳苦着脸，一副委屈的样子。
罗天成一脚将人踢开了。
「看在你跟我这么多年的份上，这件事我就不计较了，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做什么背叛我的事，我饶不了你。」
「不会了，不会了，我以后绝对不会了。」
赵阳举起三根手指。
「要是我再做对不起大哥的事，就让我天打雷劈。」
「滚回去！」
「是，是……」
赵阳滚回了队伍里。
罗天成见人都到齐了，于是对大家说。
「各位，我来清风寨已经十年了，这十年时间里，大家都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头，现在我们有一个机会，只要三个月之内不去骚扰长乐县的百姓，县太爷就可以让我们自由出入长乐县，将来大家都可以下山，娶妻生子，过正常人的生活。」
话音一落，人群中一片骚动。
「真的吗？过正常人的生活。」
「我们现在的名声多差呀，就算能出去还不被人打死。」
「只要跟着老大，在哪里都可以。」
人群中众说纷纭，罗天成继续说。
「接下来我会和方瑶悄悄进入长乐县，替百姓做一些事情，也是为了将来铺路，在这段时间，希望你们能够安分守己，不要捣乱，能不能回归正常的生活，就看你们的了。」
「是！」
人群很快散去了，看得出来，大家兴致都很高，也有一两个不相信的，毕竟他们已经做了很多年土匪了。
只有陆大夫单独来见了罗天成。
「公子，你说的都是真的吗？」
罗天成点点头：「陆大夫，这次李太监来，你也看见了，我们不能总是受他们欺压，我或许不无辜，但是清风寨这么多的兄弟，我不能让他们跟着我一起受苦。」
「那县太爷能信得过吗？」
「我相信他的人品。」
陆大夫还是一脸担忧，不过看见罗天成胸有成竹的样子，他也不好什么。
接下来的很多天，清风寨里都不见罗天成和方瑶的踪影。
而长乐县里面，多了两个神秘的人，他们经常戴着面具，遇见有吃酒打架的，或者偷盗的，都会帮忙送到官府，送完之后就会立马消失，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，为什么要做这些事，时间久了，他们的口碑也越来越好，有人给他们起名叫蒙面侠。
洛冰皱着眉头登上了城楼。
「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吗，最近长乐县里的蒙面侠是怎么回事？」
守门的人也非常奇怪。
「我们每天都守着，没有见陌生人进来呀，而且大小姐，最近的蒙面侠那不是帮助百姓的吗，这也不是坏事呀。」
「你懂个屁！」
洛冰生气地下了城楼。
路边的一座茶楼里，方瑶和罗天成找了个单间，两个人喝着茶听着外面的议论。
方瑶笑了笑：「区区几个守城的人还能拦得住我们。」
罗天成道：「镇远镖局的人也是有实力的。」
「你这是在自夸你的实力比他们更强吗？」
罗天成笑而不语。
方瑶托着下巴感叹道：「就是总是蒙面很不方便，喝个茶还要找单间，实在是太奢侈了。」
话音一落，一锭银子慢慢推到了自己面前。
罗天成收回手。
「够吗？」
方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伸手把银子揣进了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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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我想想办法。」
「咱们已经出来这么久了，他们也该有所行动了吧？」
罗天成道：「最近没有听见动静，不过他们既然想让我当一辈子土匪，我们的行动一定会被他们阻拦，或早或晚的事情。」
话音刚落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。
「大小姐，我们这里没什么贼人啊……」
「嘭！」
两个人所在的单间被一脚踹开。
罗天成和方瑶眼疾手快地戴上了面具，不等外面的人看见，已经顺着窗户飞了出去。
洛冰进来的时候，只看见两个空荡荡的座位，还有上面放着的两盏未凉的茶。
后面的店小二一脸肉疼。
「大小姐，你这是干什么呀？我都说了，我们这里没有贼，这些都是客人，您这样我的生意还怎么做呀？」
洛冰四下打量一眼，在窗子上发现了一个重重的脚印，她回头问店小二。
「这两个客人是什么人？」
店小二道：「不知道啊，就是一对小夫妻，」
「长什么样子。」
「长得……不怎么样？」
店小二摇了摇头，似乎想起了两个人扭曲的面容，丑得十分般配。
方瑶和罗天成躲在了一棵树上。
远远的看见洛冰正在问小二话，方瑶摇了摇头。
「这个洛冰跟得也太紧了，一杯茶都不让好好喝。」
还好他们不光戴了面具，还易了容。
洛冰那边已经赔了银子，转身离开了。
她的出现也吸引了街上一群人的注意。
「大小姐最近抽什么风，到处打打砸砸的，说是捉什么贼，也没听说长乐县最近有什么贼呀？」
「说不定是剿匪没成功，魔症了。」
「她自己倒是砸得爽了，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可就苦了，昨天我的摊子被她砸了个稀烂，这样哪行，我去告诉县太爷去。」
「我也去……」
又有几个人附和了。
一群人成群结队，往衙门的方向而去。
方瑶有些惊讶，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。
她回头有些幸灾乐祸地说。
「洛冰一直把我们当贼，这回也让她尝尝被控告的滋味，走，看热闹去。」
衙门外，有人击起了鸣冤鼓，很快开始升堂审案。
慕念寒问：「堂下何人？状告何事？」
有一个人说：「大人，最近洛冰大小姐经常在大街上闹事，前两天砸了我的摊子，虽然赔了钱，但是总这样影响生意呀，请大人给我们一个交代。」
「是呀，大小姐今天还踹了我们茶楼的门，虽然也赔钱了，但是旁边的客人都吓跑了，再这样下去都没有人愿意来我们茶馆了。」
「请大人给我们做主啊！」
一群人都齐声喊了起来。
慕念寒眉心一跳，对陈捕头说：「把那臭小子给我叫过来。」
陈捕头点头答应了，不一会去而复返，旁边带着鼻青脸肿的慕怀宁。
慕念寒吓了一跳，几天不见脸怎么肿了？
堂下的人也是一脸惊讶。
慕念寒低声问：「你这是怎么回事？」
慕怀宁闷闷地回答：「被洛冰打的。」
准确地说，是他这两天觉得洛冰脾气不太好，略微劝了两句，让她不要出去了，然后洛冰非要出去，他们两个就切磋了一下，他作为男人，并且是洛冰未来的夫君，总不好跟女人动手。
谁想到洛冰并不是这样想的，她下手可真狠。
慕念寒看见慕怀宁这个样子，反而不好意思教训他了，嘴角抽了抽。
「洛冰现在在哪里？」
「还在外面呢。」
「去把她给我找回来。」
没过多久，慕怀宁带着洛冰回来了，但是脸上肿得更高了。
洛冰看见慕念寒也没有丝毫心虚。
「大人。」
「洛冰啊，听说你最近在大街上四处打砸人家的生意，有这回事吗？」
「确有其事，不过我是为了抓贼。」
「哪里来的贼？」
「就是最近那两个蒙面人，他们本来是……」洛冰沉默了一会，最终还是没说两个人是清风寨的人。
「他们本来就是贼人，最近在大街上假意做一些好事，其实是为了让大家放松警惕，我只不过是想防患于未然，没想到贼人过于狡猾，所以一直没有抓到。」
「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是贼？」
堂下一个摆摊的人不同意了。
「那天有人偷我的东西，是那个蒙面侠帮我抢回来的，反倒是大小姐你，你过来就掀翻了我的摊子，我一笼子包子都不能卖了。」
「对不住了，这位大哥，我是为了抓贼，而且我也赔你钱了。」
「你这话说的，我把你打伤了这把你治好，你就能原谅我了吗？」
「就是就是，赔钱就结束了？我那么多客人都给吓跑了。」
「也不能仗着有钱就胡作非为吧！」
人群当中抱怨声很大。
慕念寒也没料到是这个结果。
慕怀宁有些想要为洛冰辩解几句，但是一张嘴就带动脸上的伤口，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这场状告变成了对洛冰一个人的讨伐。
洛冰眉头紧锁。
外面的方瑶却乐开了花。
「这个洛冰，自尝苦果。」
「他在那里！」
洛冰突然指着方瑶的位置说。
方瑶吓了一跳，她明明已经躲得很远了，怎么还是被发现了？
洛冰已经追了出来。
方瑶提起轻功就开始跑，并且和罗天成是往两个方向跑的，洛冰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追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冲着方瑶追了过来。
「我去，柿子专挑软的捏呀。」
方瑶一个翻身跳到了树上，有一阵风吹过，吹得树影摇晃，洛冰正好来到那棵树下，四下张望了一眼。
方瑶赶紧把自己藏在了树叶子里。
洛冰没有发现方瑶。
「跟丢了？」
洛冰语气恨恨的，又往别的方向追去了。
方瑶松了口气，下一刻却被抓住了手腕。
「啊……唔！」
方瑶回头一看，原来是罗天成。
「吓死我了，我还以为是洛冰。」
罗天成道：「这倒是一个好办法。」
「啊？什么办法？」方瑶不解其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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